痕,绯红漂亮得像是勾画,因为早上发现T恤领口遮不住过-夜痕迹时冷冷瞪他的表情也会很诱-人。那种清凌感的少年声线,想听其染上低哑的哭音。

他一瞬间握在带着车标的方向盘的手指都有点捏紧。

虽然已经产生了想法,现在仍未触手可及。

但这样的少年——他不确定,如果有意将他,嗯……

至少几辆超跑,或者别的?——也许和包一个出道不久的练习生差不多?

他不确定,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所显的性格,他不知道是不是会容易接受这种条件,可能要更麻烦……?

“这只小狗叫什么?它很有活力。”男人仍保持着放得极缓的车速,一边在路侧尝试道。

“……抱歉,我刚工作不久,不清楚。”少年道。

实际上如果是受雇替宠物主遛宠物,不可能不从宠物主那知道宠物犬的名字,即使是为了宠物犬脱绳情况以防万一唤回的用途。

但他这样的回答似乎已把交谈聊断,话题结束,无法延续。

男人闻言卡壳。如此他大概也不知能怎么很快地找到另一个适合的话题。

男人约也知道此行不利,车行逐渐加速。

少年套着红色牵引绳圈的手腕此刻在渐黯落的日光下,那种冷色与红就像是产生了错觉性的对比。虽是手掌握着那道牵引绳,此刻却也像是那个绳圈套住了他。

……

隔天在学校,第一节就是“外语”走班课。

和以往一样在后排靠右的角落将教材随意搁在桌上,侧伏着开始补觉。虽然没有夜晚的工作,洛梓昱仍然处于略疲惫的状态。

不知是不是因为反正开始排演之后,也早晚会再碰到,洛梓昱现在不怎么会特意避开可能碰到那人的行动路径了。

也许是相同的原因,坐在教室左后方人群中央的人也没有什么其余举动,比如在路上忽然捉人。

硬要说的话,那人表现也不过是散漫地抱臂靠着椅背,看起来对讲台上教师的内容并不太关心。

洛梓昱去了药店一次,柜台后翻阅报纸的药店老板警告他,最近这段时间的价格波动会非常大,具体原因,他不知道,但他之前听到的音讯是,制药那边好像出了些问题,也就是说药源那边的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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